谢语柔咬牙道:“我会等着的。”
谢语柔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这期间她又冷又饿,身体又疼痛难忍。
委屈的眼泪不止一次夺眶而出。
终于一小队人马停在了永安侯府门口。
宋承之从马车上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
脚步虚浮,由家丁扶着走到了门口。
“承之!”谢语柔用尽仅剩的力气呼唤宋承之。
宋承之眼神迷离地看向谢语柔。
然而不知道为何,一瞬间宋承之将谢语柔看做了陆惜晚。
因为曾经有过许多次,陆惜晚会等他回家。
“晚晚。”宋承之喊道。
两个字如同两桶冰水,将谢语柔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透彻。
经历了这一天的波折,谢语柔已经身心俱疲,千疮百孔了。
她最后的精神支柱就是宋承之了。
结果宋承之看着她却喊出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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