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服侍谢德音沐浴的时候,谢德音看着她的手,问道:

“今年手还痛痒吗?”

青黛幼时遭了些罪,手生了冻疮,后来来到谢德音的身边,虽然没再生冻疮了,但是到了冬天便会发痒,尤其是去年来长安后,不似杭州那般暖和,手又有些疼痛发痒的感觉。

青黛笑着伸手在小姐面前翻了翻道:

“去年小姐让太医给奴婢调配的膏药很好用,今年入冬奴婢就用上了,现在好的很呢。”

“那就好。”谢德音见她眉目间笑意都如常。

青黛服侍她穿寝衣的时候,谢德音问了一句:

“前些时日诸事烦乱,耽搁了你的亲事,少庚他不是有心求娶吗?改日你让他来府里提亲吧。”

青黛脸颊羞红,低声道:

“少庚他前几日回老家去了,说是过完年便跟父母一块入京,到时候再像小姐提亲。”

谢德音看着青黛的模样,不愿相信是她背叛自己。

她要休息的时候,让青黛下去了,如今她在王爷的书房住,不喜人在外值夜打扰,是以,晚上皆是她一人在屋内。

她依旧难以入睡,脑中纷纷乱乱的想着今日长宁说的话。

寂静中,她听到了一些动静,只听着窗牖处有动静,咚的一声,谢德音心中惊跳。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