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此毒可解?”谢德音紧绷着,整颗心悬着,始终未能放下。

“美人放心好啦,他们染得疫症好治,只不过因为中毒了,才会让疫症加重,如今我来了,自然不会让小公子出事的。”

这少年说话洒脱放逸,并不像他人那般稳重,只是不知为何,谢德音直觉告诉她,这少年绝对说到做到。

“若神医救吾儿痊愈,我定会重谢,日后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小九看着那美人又垂泪,忙哄着:

“不哭不哭,这不是什么难事,不用万死,美人是用来疼的,怎么能差遣呢。”

小九趁着扶起她的间隙,抬手从她手中接过孩子。

胳膊肘无意中触碰到她身前春山绵延之软绵,不由得心中自卑。

果然有人随娘,有人随爹。

这位夫人的夫君,有福气的很。

直到天光大亮时,小九收了针,将随身携带的一个药瓶给谢德音。

“美人,孩子退烧了,每个一个时辰你吃一粒,这药性太强,小公子年幼吃不得,美人吃了给他喂奶刚好。”

小九说喂奶时,眼神又不住的盯了一下谢德音的胸。

眼馋啊,哪儿像自己,扮男装连个怀疑的人都没有。

耻辱啊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