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自有伶俐的下人立刻般了舒服的长椅在廊下,铺上厚厚的垫子。

韩以骁坐下,仍旧将钟语芙放在腿上,还要了手炉,塞进她掌心。

“不要。”钟语芙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

“嘘……”

韩以骁食指堵上她的唇瓣。

他面上还是那样柔和,却是一种你不能说一个字反驳的疯病气势。

是视人命如蝼蚁的,集一身权势在手的权臣官威。

他拿起她受伤的左手,解开帨巾,上面结了层厚厚的血痂,丑陋无比。

他却是像看珍宝,骨节分明的指尖在上面摩挲,“夫人,你知道你这烫着了,本候的心有多痛吗?”

他似乎也没指望钟语芙回答。

头微微府了一下,红唇靠近,舌尖在丑陋的血痂上舔了一下,轻轻呢喃,“你从头到足都是本候的,不可再有一丝丝损伤。”

钟语芙点头,“不会再伤到,你放了绿萝,绿翘。”

韩以骁双手捏在钟语芙下颚,转了她的头,迫使她看向正在被罚的绿萝和绿翘。

雪花纷飞,打手手中的廷仗规律的一下下落下来,一头被猩红的血浸染。

绿萝和绿翘脑袋从板子一头垂下,像青藤上摇摇欲坠的冬瓜,无力坠着。

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天地一片纯白,像一场盛大的祭礼。

他削薄的红唇呵在她玉白的耳边,白色雾气缭绕间,乘的他的唇色愈发鲜红,透骨般循循善诱,“夫人,你说-”

“--你心爱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钟语芙:疯子!有疯病你特么乘早去治啊。

韩以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