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传说中的季风摇本尊(双……

白锦扶闻言顺从地抬起头,毫不『露』怯地对上季风摇探究的视线,季风摇看清了白锦扶的样子,琥珀『色』的瞳孔猛然骤缩了一下,原本云淡风轻的表也有些松动,两人之间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

白锦扶注意了季风摇眼里的惊讶之『色』,心里打起鼓,为什么季风摇看他的眼,让他有种季风摇认识他的感觉?不应该啊,在他印象里,原主应该和季风摇见过才。

白锦扶按捺下心中的疑,将玉佩往前伸了伸,『色』自若地道:“国师大人,侯爷的玉佩。”

季风摇手接过玉佩,目光却仍盯在白锦扶脸上,声音沙哑地:“你叫什么名字?”

白锦扶身的景彧察觉不对劲,起身过来,“国师,他我义弟,有何题吗?”

季风摇看景彧,眼睛仍旧死死看着白锦扶,眸光明暗交织,又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本座现在卜卦,你必须将名字告诉本座。”

季风摇的视线太过犀利,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样笼罩白锦扶全身,让白锦扶莫名有种自己掉入陷阱的感觉,呼吸不由都凝滞了起来,衣服下面的皮肤也密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盯上,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回国师大人,我叫——”白锦扶稳住呼吸,努力保持表正常,一个字一个字地报出自己的名字,“白、锦、扶。”

“白、锦、扶。”季风摇轻轻地咬字,放在舌尖重复了一遍,倏尔挑了挑眉,随即收回视线,从白锦扶手里接过玉佩,然坐下来旁若无人地始起卦。

景彧和白锦扶站着等了多久,季风摇就算完了。

季风摇玉佩还给景彧,起身袖手在身,沉『吟』道:“卦象显示,上乾下震,为天雷无妄卦,晴天霹雳,意外之意外。”

景彧听不太懂,虚心求教道:“还请国师明示。”

季风摇目光若有若无扫过白锦扶,嘴角勾起一丝淡不可察的笑意,“此卦说,七皇子其实并有走失,你不用特意寻找,时机一,他自会现身,因为,他此时人就在京城之中。”

白锦扶眉心一跳,他的直觉告诉他,季风摇大概认出他的身份了。

可,为什么呢?他们明明初次见面啊!

除非季风摇有读心术,读出其他人的想法,又或者季风摇眼睛会透视,目光够穿过衣服看他身上的胎记,否则,单凭一面之缘,怎么也解释不通。

景彧闻言也面『露』诧异,将信将疑地道:“国师此当?”

季风摇目光深沉地打量了景彧两眼,见他脸上的惊讶之『色』不像装出来的,皱了皱眉,反道:“宁安侯难道不相信本座的占卜之术?”

景彧拱手道:“国师恕罪,我并非此意。”

季风摇挥挥袖子,“罢了,本座言尽于此,信不信由宁安侯你自己决断。”

景彧见季风摇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之『色』,知道此人脾气素来阴晴不定,不好得罪,于顺势道:“多谢国师为我解『惑』,若来日寻回七皇子,定会准备厚礼来答谢国师。那今日就不再叨扰国师了,在下行告退。”

“厚礼倒不用了,本座并非俗中人,俗之物于我无用。”季风摇走刚才坐过的椅子旁,端起桌上那盏景彧刚刚喝的茶,亲手端景彧面前,“宁安侯若想谢本座,那就茶喝了再走吧,御赐的蒙顶甘『露』,本座里甚少来客,茶也不常拿出来,不喝实在浪费。”

景彧看着季风摇手里的茶杯犹豫了一下,季风摇见状冷下脸道:“若宁安侯不想喝,那就由你义弟代劳好了。”

白锦扶不明白,不过就一杯茶嘛,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喝就他喝,伸手正准备过去接,却被景彧拦下,不着痕迹地将白锦扶拉身。

最还景彧接过了茶盏,掀杯盖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对季风摇淡笑道:“多谢国师款待。”

季风摇信步走门边,宽大的衣袖负在身面朝向门外,冷漠地下起逐客令,“恕不远送。”

景彧带着白锦扶准备离,白锦扶本以为季风摇就么轻易地放他们走了,想在经过季风摇身旁时,却听男人漫不经心地低声说了句:“茶里有毒,不想他死,三日内来见我。”

走在前面的景彧毫无察觉,季风摇的声音只有他和白锦扶两个人才听,还用的那种很蛊『惑』人心的渣男音。

白锦扶闻言心头一震,刚想回头找季风摇确认他不在玩笑,可想季风摇已经关上了门。

茶里有毒?季风摇给景彧下毒了?

可为什么啊?景彧哪里得罪他了?

白锦扶不确定季风摇的假,也不知道他样做底有什么目的,以也不敢贸然将此事告诉景彧,但又害怕景彧出事,怔怔跟在景彧面,看着男人的背心『乱』如麻。

景彧发现白锦扶下山的路上沉默得有些反常,回头发现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宁,停下脚步询:“在想什么呢,么出。”

白锦扶直直看着景彧,抿了下发白的唇,道:“侯爷,您刚刚为什么不喝季风摇的茶?”

“原来你在想事。”景彧笑了下,慢慢道,“传闻季风摇精通蛊毒之术,曾经有一个官员因说了句无心之言得罪了他,季风摇当时说什么,只给了那官员一杯茶,官员喝下才知道那茶里被下了蛊,最蛊毒发作,肠穿肚烂而亡,死状极惨。从此以,人再敢随便吃季风摇给的东西。”

白锦扶攥紧了拳头,“一个国师就敢随便毒杀朝廷命官,难道皇帝也不管?”

景彧轻叹道:“皇上如今日益『迷』信长生之道,最为倚重季风摇,其他人又有什么办法。”

白锦扶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深嵌入手掌心,克制地:“侯爷您既然猜测那茶里有毒,那为什么还要喝?”

“我若不喝,难道让你喝?”景彧淡淡一笑,抬起手在白锦扶紧锁的眉头上若有似无地抚了下,“别皱眉头了,我刚才只存了个小心,我与季风摇无冤无仇,又得罪过他,他不会给我下毒的。”

景彧都为了保护他,以才喝了那杯茶。

白锦扶眼眶发热,深深凝视着男人俊朗的面庞,一瞬间,心痛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