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以为,这次北美之行,我和唐樘合谋的计划?”他问。
“是的。”唐兴国说,“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不过这个问题太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该我问你了。”唐兴国巧妙避开问题核心,反问道:“你和糖糖是怎么死的?”
作者有话说:
《差别待遇》
第73章 陀飞轮(二)(有修改)
窗外的暴风雪愈演愈烈,关上的窗户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陆予行抿着唇,对于唐兴国的问题有些难以启齿。
“轻生”这个词太容易被人捕风捉影,以至于将其说出来,都成了一种下意识规避的做法。
但与这种情绪比起来,陆予行更关心唐樘隐瞒的事。
“为什么说是‘我和唐樘’?”他问唐兴国,“我那时并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的事。”
唐兴国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不认识他?”
“对。”陆予行坦白道:“或许我们见过,但我的确不认识他。”他躺靠在木椅上,坚硬的椅背硌到背后的淤青,隐隐作痛雨吸湪队。。
“那你先说说自己的事。”唐兴国说。
陆予行深吸了口气,平静地说:“那时我生病了,治不好的病。我每天都活得很痛苦,所以不打算活了。”
话音落,唐兴国突然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