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的女儿很有事业心,哪怕嫁给一个断袖都不在乎,但我不忍心,给她寻个好工作吧,今年年度评定的淮北首富不就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姑娘?人家靠刺绣发家,起早贪黑的养活了五个妹妹和年迈老母,甚至没条件上女子书院,她都有如此能耐,你们不能努力一下吗?”

“你这理由有些牵强了,想进宫提升自己去考女官,又没拦着不让你妹妹考。”

“我不反对你说的靠脸吃饭理论,长得好看也是父母的恩赐,并不羞耻,但如今本朝有艺星这个职业,多的是火遍大江南北的,不用专门进宫。如果你执意如此,先长得比我好看、把本国师从每年第一美人的位置上踢下来再问俞寒洲。”

“淮安王最近很闲?改天上京到国师府商讨一下去岁你们封地gd低于各大省市平均水平的问题。我知道俞寒洲已经在各地推行外语了,你别用不识字当借口。”

……

自从改革大业尘埃落定,馥橙每日就闲得慌,怼人越发熟练了。

俞寒洲处理完自己的奏折,便过来看馥橙,直接将人抱到了腿上。

“写了好一会儿,累不累?”

馥橙一写完,手中的笔就被抽走,双手也被俞寒洲捏到掌心,小心翼翼地按揉起来。

他顺势靠到男人肩膀上休息,打了个呵欠,道:“不怎么累,骂人挺解气的。”

俞寒洲闻言失笑,无奈道:“这些奏折说来说去都是那回事,你要不喜欢扔了就是,惯他们做什么,连皇帝有没有妃子都管,我还没质问他们家里五房妾室三个男宠。迟早推行一夫一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古人传宗接代、多子多福的想法是很难完全根除的,就算你真的推行了,他们也会偷偷养外室,到时出轨一样是家门不幸,如今这样纳妾必须由内务府审查,保证你情我愿,就差不多了。”馥橙耸耸肩。

“而且现在女子可以就业可以和离,非一世一双人的狗男人,她们也不会选,除非只看家世不在乎情爱。”

“嗯,橙橙说的是。”俞寒洲搂着人看了一会儿折子,提笔改了改,好一会儿才道,“下个月我准备封太贵妃为太后,由她统领六宫,这三年来,她业绩很好,是个人才。”

“好,你早该封她了,我都不知道你拖着做什么,她和大理寺少卿的儿子都快两岁了,再不封她,回头太上皇回宫,发现她无中生有多了个皇子,得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