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见过首辅大人,世子。”青年朝俞寒洲行礼。

“起来吧。陈天青,任将军那边情况如何?”俞寒洲问。

“回大人。太子今儿一早便带着两枚奇怪的虎符到了北郊大营,要求任老将军听命行事,整合金吾卫进宫护驾。

但任将军手中有一枚虎符,金吾卫皆不认太子带来的。

太子骑虎难下,带着亲兵便要离开。

谁知太子亲卫队不过行了百里地,就遭遇了反叛势力袭击,太子身受重伤。

任老将军派末将护送太子回东宫。只是不知为何,内侍遍寻不到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踪迹,末将只得请了贵妃娘娘过去看顾太子。”

“太子如今伤情如何?”俞寒洲神色不动。

“太医院院正正在诊脉……目前太子昏迷不醒。”陈天青神色沉痛。

馥橙瞄了一眼青年的眼睛……并没有看到什么悲伤的情绪。

俞寒洲却也面色凝重地颔首,道:“知道了。本相这便过去。陛下正在长宁殿同刑部尚书下期,你亲自去。”

“是。”陈天青眸色一亮,又悲痛地行了个礼,带着金吾卫走了。

俞寒洲亦背着馥橙上了马车,改道往东宫而去。

馥橙坐在马车中,撩起帘子看了看步伐整齐划一的金吾卫,问:“为什么你们在自己人面前,也要装作很难过的样子?”

“习惯使然,小心驶得万年船。”俞寒洲无奈地拍了拍馥橙的头,“橙橙觉得不好?”

“也没有。就是挺好玩的,你那些金吾卫,都没有表情。”馥橙道。

“他们私底下还是很有朝气的,只是在外行走,金吾卫便代表了相府,处处都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