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俞寒洲微微颔首。

馥橙等人离开了,才问:“贵妃和你有什么交易吗?”

俞寒洲将轮椅往内殿推,道:“原本没有,国子监祭酒本就是本相这边的人,她也只是奉父命行事,后来……鉴于皇后动作频频,后宫需要有人与之制衡,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么说,贵妃一开始不是贵妃?”

“嗯,她入宫封的是贵人,之后爬到了贵嫔的位置,想再往上,膝下却没有皇子,仅有一个公主,也……并非陛下的。”俞寒洲用了比较委婉的说辞。

“若本相没有猜错,流云公主应是翰林院大学士顾枕的女儿。”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馥橙忙点头。

俞寒洲见他如此紧张,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宫墙深似海,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只在于是否有人发觉。橙橙这都害羞?”

“我没有,我只是第一次听到有点惊讶。她……她还挺厉害。”馥橙推开俞寒洲的手,一本正经地回答。

只他对着俞寒洲总不自觉撒娇,没有气势,这么严肃地说出来,也没有几分唬人的味道,只有紧张和带着可爱的羞涩。

俞寒洲觉得有趣,又问了一句:“橙橙不觉得她的行为有失体统?”

“这个……如果是普通的人家,那确实会,但她不是皇帝的妃子嘛……皇帝自己也没多一心一意啊……除非皇帝恪守男德,要不然也不能怪别人绿他……”馥橙说到最后就带上了几分嫌弃。

俞寒洲失笑,眸中又分明透着几分满意。

只是他并非将这几分满意透露给馥橙,只是附和:“橙橙说得对。”

“是吧?”馥橙受到肯定,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去打量俞寒洲。

“怎么了?”俞寒洲由着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