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冷战和好之后,俞寒洲就不怎么跟馥橙开玩笑了,起码床第之间的调戏,是没再用在馥橙身上。

馥橙本就相貌出众,样样都长在了俞寒洲最钟爱的点上,不动情是不可能的。

但正是因为越来越珍惜,才会有更多的耐心去审视彼此的感情,了解彼此的底线和癖好,从而去约束自己的破坏欲。

感情或许只需要热情和忠诚,但生活和陪伴是需要磨合调整的。

当然,一般而言,也只有俞寒洲需要调整。馥橙身子孱弱,双腿又无力,对本就不热衷。

等俞寒洲配合地将布丁用了,馥橙方将自己的碗推到中间,抬了抬下巴。

俞寒洲无奈地给他夹点心,笑道:“知道支使我了?”

身后等着伺候的金吾卫和侍女们闻言,皆是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安定侯世子被养得这么娇,还不是宰相大人自己惯坏的?

相府里每一双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人家世子每次想自己做点什么,宰相大人不是担心他被烫到就是担心他累了,什么都不让做,能不惯坏吗?

也就馥橙自己争气,没真的被宠成纨绔。

下属们难以言喻的心情,不足为外人道。

但俞寒洲的心腹就不同了。

礼部尚书坐在大殿另一侧,默默看完了全程,随即招来小厮,要了笔墨,提笔写了几行字,又将一个盒子打开,塞进纸条,递了过去。

馥橙收到礼盒的时候,还有些诧异。

只是没等他打开,俞寒洲已经将盒子取走。

“不要碰来历不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