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俞寒洲送什么他就穿什么了,横竖男人的品味也不差。

这会儿俞寒洲一问,馥橙一脸无辜地把话堵回去,倒是把俞寒洲噎得有些心虚。

这下,再醋也只能咽下去了,哪怕是无数缸。

金屋藏娇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俞寒洲只得费了好些功夫,把刚刚的话勉强圆回来,又哄着馥橙,说要带他进宫。

“去宫里做什么?”

俞寒洲同馥橙面对面坐着,握着馥橙的手,给他擦防蚊的香膏。

“虎符的事情差不多有结果了,陛下办了个春日宴,咱们得趁着年宴还没到,把戏看了,免得到时候过年,陛下心软,这出好戏可就看不到了。”

馥橙闻言有些懵,顿了顿才迟疑地问:“不是春天了吗?怎么还过年呢?”

俞寒洲闻言怔了一下,随即失笑,宠爱地捏了捏馥橙的下巴。

“真是傻橙橙。北地春日本就在年宴之前,忘了?”

“没有除夕吗?”馥橙问。

他后知后觉地想了想,好像……冬天最后一天,俞寒洲确实只跟他在屋子里烤火,教他写文章来着……根本没过节。

“橙橙,这儿没有除夕。”俞寒洲顿了顿,还是开口了,“不如改天补过一个?”

馥橙想了想,摇了摇头。

“算了,除夕和春节是家人团圆的节日,你又一直在我这里,都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