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太子不是百分百信任馥橙,只要他看过那封信,看到了上面的名字,怀疑的种子就自然而然地种下去了,破土而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一仗,不战而胜。

馥橙赢的很轻松。

他只草草扫了一眼俞寒洲递过来的报告,便不感兴趣地推开了。

“我对他没兴趣。”

一个ua过自己、还把自己送人的前「青梅竹马」,馥橙没有开口辱骂,已经是最大的温柔。

他托着腮,懒洋洋地看着俞寒洲给自己修剪指甲。

这活儿侍女做不好,因为侍女不敢随便捏馥橙的手指,举止很拘束,馥橙老怕会被剪到肉,忍不住就想往回缩。

可俞寒洲给他剪的时候,该怎么捏就怎么捏,该换姿势就换姿势,这样最大限度地保证了馥橙的安全,馥橙也就一直让俞寒洲帮忙了。

他收到太子回信的时候,东宫早已乱成一团了。

皇帝发现太子私底下多次约见朝臣,大动肝火严加斥责,又禁了太子的足。

而太子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将不忠于自己的臣子剔除在势力之外,这是坐上皇位的必经之路,皇帝却这样斥责他,根本不理解他的难处,不由心里更为不满,索性绝食抗议。

两边闹得不可开交,馥橙每日听俞寒洲讲解,倒是有了一种在古代看八卦的感觉。

只是馥橙没想到,太子都已经忙着绝食了,居然还有心情写信给他,催他起来干活……

“写的什么?”俞寒洲瞥了一眼。

馥橙将信折起来塞到一边,蹙着眉,道:“我该找虎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