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金吾卫训练有素心理素质极佳,恐怕就要怀疑到一些神异的地方去了。

这事闹的动静不小,但也不知俞寒洲做了什么,一直到了晚间,都未曾有什么风声传到馥橙这里,卦象也不曾给出警示。

馥橙便也没当回事,横竖信送出去了就好。

只俞寒洲夜里来陪馥橙用膳的时候,盯着少年的目光难免幽深了许多。

馥橙顶着这无处不在的凝视,无辜地抬眸看了男人一眼,然后……

他像是有些紧张,又垂下了眸。

纤长的眼睫犹如蝶翼,有些不安地颤动,连薄薄的红唇都抿出了痕迹,一看就是心里有事。

这要是放在以前,俞寒洲肯定立刻便捏着他下巴追问了。

可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俞寒洲就是盯着他,也没什么表示,除了依旧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每日都会有的关怀询问。

馥橙不由有些苦恼地睨了对方一眼。

“我表现得不够做作吗?”

论理做了亏心事,就是这个表现,不会错。

他暗暗朝卦象提问。

可俞寒洲在的地方,卦象根本没办法长时间存在,所以早已遁走的卦象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馥橙对着俞寒洲一向无往不利,如今这样倒是有些无所适从了。

他被照顾着用完晚膳,又被推着出去转了转,消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