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形容。

“限制自由,关小黑屋,犯罪欲.望?”

老郑打哈哈道:“其实吧,这是我下本小说的内容。”

傅书濯赞同地哦了声:“我还以为在说我?”

老郑斩钉截铁地说:“那必不可能!”

许舱摇摇头,简直没眼看。

傅书濯亲热地揽过老郑肩膀往书房走:“我们哥俩去聊点事。”

“啊这、这……”老郑一步三回头,就差冲裴炀大喊救命了。

等他走了,裴炀才琢磨道:“老郑改吃糠了?”

许舱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噗嗤一声乐了:“他姐不是跟那个傻逼玩意儿离婚了?但孩子生下来了,坐月子没人照顾,他就去照顾了,他姐吃不下的补汤补品全落他肚子里去了,能不胖吗?”

“影响身体健康啊。”

“可不是,说着要减肥,减小半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裴炀一愣:“半年了?那他姐的小孩多大?”

许舱:“六个多月了。”

裴炀一阵头晕:“我份子钱没给……”

“给了啊。”许舱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是包了一万零一的红包,还买了个镯子吗?”

“……”裴炀当然没包过红包,这只能是傅书濯以他的名义给的礼金。

算算时间,六个多月前他应该刚开始记忆错乱。傅书濯一面要处理工作交接,一面要照顾觉得自己在穿书的他,一面还在帮他维系人际关系。

傅书濯是真的相信他有一天会变好,从未想过丢下他。

不知道傅书濯跟老郑聊了什么,出来后老郑就看着裴炀贱兮兮地摇头叹气:“你这老总不当了,就打算来抢我饭碗?”

“……”裴炀有点懵,但食物都背齐了,大家都坐下来开始闹了,也没容许他追问。

晕着暖光的天台挤着十多个人,不远处就是波光粼粼的湖泊,湖泊对面的高楼大厦在湖面闪烁,皎白的月亮圆润无缺。

“干杯!”

一群人当中老郑最能闹,他也不管大家认不认识,反正自来熟的技能是点满了。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我们大炀家长的日子,我得敬哥哥姐姐伯父一杯——”老郑斟满酒,“我先干了,您们随意!”

傅书濯嘴角一抽,还‘见家长’,说的好像他跟裴炀才是婚姻关系。

“作为兄弟,我没第一时间发现大炀车祸受伤,我的锅,再自罚一杯!”

裴炀不能喝酒,便托着腮看他们闹,看他想干嘛。

老郑抱怨着把话锋转向傅书濯:“但同样作为兄弟,大炀受伤了他自己不说,你也不跟我们说,害我们担心这么久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