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鹤站起身,安抚地揉了揉尤涟的脑袋,“我先问问情况,马上就来。”

尤涟点点头。

宫鹤深吸了下气,一出门就拨通了傅森的电话。

对方才一接起,他便着急道:“你不是跟我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可他疼得脸都白了是怎么回事?疼了很久都没好!”

“已经做了?你动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别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有出血吗?”

宫鹤蹙眉:“没有。”

“大概是怎么个疼痛程度,是那种还能忍的,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的?”

宫鹤想了想:“应该是能忍的。”

又道,“他就是孕囊疼,说肚子里火辣辣的,很胀,很难受,额头上有汗,脸色也很差,确实不怎么舒服。”

“你在里面成结了?”

“嗯。”宫鹤应声。

“那他会疼不是很正常的么?我也有告诉过你啊。”

傅森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他的发情期刺激出来?”

“没。”

眼前划过旖旎的画面,宫鹤顿了下,又说,“他一开始就很疼。”

疼得不光抓花了他的背,还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甚至现在他的背上还隐隐作痛。

所以他没能狠心让他疼太久。

傅森沉默一会,开口道:“根据我的判断,他现在的情况是很正常的,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接受成结后没有流血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坑你,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他来我这儿一趟,我亲自给他做个检查。”

宫鹤抿唇:“你确定是正常的?”

“我确定。”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这么疼吗?”他又问。

“家里有没有止痛药?有的话喂一颗。”

“有。”宫鹤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了一眼。

尤涟没有再趴着,他不知道从哪拿了面镜子,正跪在床上,把镜子对准身后,努力地拗着姿势,想通过镜子观察自己的情况。

宫鹤见状悄然松了下气。

他对着电话道:“这个礼拜我会带他去你那里,到时候安排个omega医生,不用你。”

对面噗嗤乐了:“行行行,都听你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就这样吧,先挂了。”说罢,宫鹤挂断电话。

对于进入孕囊和成结这两件事,宫鹤已经翻来覆去地考虑了很久。

他查了很多资料,也咨询过好几位医生,直到确定这样的“催熟”方式对于发育迟缓的情况有益无害后,才敢在尤涟的身上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