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眨眨眼,声音提高许多:“我居然是Omega?!”

宫鹤点点头:“是,你是Omega。”

尤涟沉默了会:“你之前那样就是在找我的孕囊?”

宫鹤又点了点头。

“找到了没?”

宫鹤回:“找到了。”

尤涟怔住,半晌道:“有感觉?”

“有。”宫鹤有问必答。

尤涟呆愣的模样看得他快要笑出来,但他忍住了,只伸手揉了揉尤涟脑袋上的呆毛,“你是有孕囊的,而且不是痕迹器官,是正常器官。我确定。”

尤涟狐疑地拧起眉:“你凭什么确定?”

宫鹤耐心地解释:“我碰巧进去过一点。”

“什么时候?”

“看日出那次。”

宫鹤说,“我记得你喊疼了。”

尤涟努力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为宫鹤花招太多,再加上自己身体的原因,不管哪次他都能感受到快乐,也感受到疼痛,也就是说每次都会喊疼,但他哪还记得喊疼的原因。

“不记得了。”

尤涟顿了顿,看着宫鹤道,“不然……你现在给我演示一下?”

宫鹤眸色忽地变深,呼吸也重了一些。

“可以。”他说。

尤涟又道:“孕囊的话,如果有什么进去我应该能感觉到吧?”

这个检测报告把他打蒙了,他云里雾里的,急需确凿的证据来验证最后的诊断,而现在去医院又不可能,找项铮过来也不行,一个是太晚,另一个是满身的痕迹实在尴尬。

所以,疼就疼吧。

疼总比懵好。

宫鹤深吸了口气,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复尤涟:“当然能感觉到。”

“那……”

尤涟心跳加快,他环住宫鹤的脖颈,舔舔唇道,“那来吧,让我感受一下。”

宫鹤深吸了口气:“会很疼。”

“没关系。”

宫鹤强忍道:“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被诱导成结。”

尤涟把脸埋进宫鹤肩膀,声音嗫嚅:“弄疼我没关系,别把我弄坏就好。”

满腔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宫鹤抱紧尤涟,按他肩膀的同时捏住他的后颈,在他尖叫声即将溢出喉咙前用力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