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只有宫鹤可以帮他。

吹风机发出低响,盖过了他用力的吸气声。

几次之后尤涟长舒了下气,有种空虚到极致后忽然被满足的慵懒和倦怠,舒服得他一点不想动弹,只想再吸几口。

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认准了宫鹤。

并且只认宫鹤。

很快,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头上拨来拨去的手指也撤走了。

尤涟脑子热乎乎的,只觉得困倦又慵懒。吹完头发后,他任由宫鹤把他塞进被窝里,然后啪一声,所有灯被关上,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尤涟闭着眼,手往旁边摸了摸,只摸到了宫鹤的小腿。

“不是说不碰我吗?”宫鹤说完就感觉到床动了起来,被子被顶起,有风从空隙里灌进来,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从他旁边的被窝里钻了出来,枕在他的枕头上。

宫鹤:“……”

尤涟闭着眼。

他已经想通了,他不光要碰宫鹤,还要吸他的信息素!

他又没做错,凭什么宫鹤好好睡觉他却要忍受折磨?!

所以冷战也得有技巧。

不能伤了自己,便宜了对方,而要在自己舒服的同时,让对方感受到落差和煎熬!

“我不喜欢对着你的脚睡。”

“你的枕头呢?”

尤涟回:“懒得拿。”

然后推推宫鹤,“你侧着睡,不许对着我。”

宫鹤:“……”闹起来真跟个小孩似的。

他挪了挪,侧过身,背对着尤涟,“好了没?”

“嗯。”

尤涟也调整了一下睡姿,往下睡了睡,这样他的鼻子正好对着宫鹤后颈处的腺体。

腺体处的信息素是最浓的。

尤其宫鹤还把抑制环摘了。

尤涟鼻尖轻嗅,喟叹地呼了下气。

舒服。

而侧躺着的宫鹤,脸上的表情也不复之前的冰冷。

他唇角上扬,眉眼微弯。

-

第二天一早,尤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眼睛才睁开一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眼皮瞬间弹开,眼珠子都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