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立刻把手往袖子里伸:“我可以自己来。”
“这样快。”
于是尤涟不疑有他,接下来没再说什么,任由宫鹤帮自己穿衣服。
直到被子被掀开,他才后知后觉地缩起腿。
他把掀开的被子往回拉:“诶等等!裤子我自己穿,我自己来!”
推拒的手被抓住,耳朵上被用力亲了一下。
旁边的人发出一声非常轻的低笑,似乎心情非常不错。
尤涟耳朵霎时红了,他知道宫鹤肯定猜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脑子里没想什么,平时也不看什么,但早上经常会弄脏裤子。
宫鹤又弯腰亲了亲尤涟的眼睛:“不用害羞,你只是长大了。”
这话一出,尤涟反而更加羞臊。
他用力地抓着被子,却不想,宫鹤直接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贴在耳边说:“擦干净就好。”
一直到坐上车,尤涟的耳朵都是红的。
上了车他就侧身看窗外,不管宫鹤说什么都不搭理。倒也不生气,他就是羞,特别的羞,但羞里又夹着点甜,一颗心砰砰地跳。
在他旁边,宫鹤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笑意。
深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尤涟精致的侧脸,泛着粉的脸颊和耳朵尖常看得他情难自禁,总忍不住地想亲一亲。
一个早上他见缝插针地亲了好几下。
但还是不够。
尤涟于他,是永远尝不够的水蜜桃。
他喜欢水蜜桃的全部,但最最喜欢的,还是水蜜桃尖上那粉到极致的红。
晶莹饱满,一按上去都是软的。
车开到一半,尤涟终于开口了。
只是他仍然看着窗外,不肯看宫鹤:“你以后不能、不能那样!太变态了!”想起来他脸上就烧得慌。
“不能哪样?”宫鹤单手托腮,眼里满是笑意。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轻松,语气游刃有余,与昨晚的疯狂和狼狈天差地别。
“你知道!”
宫鹤摇摇头:“我不知道。”
尤涟双手环胸,又不吭声了。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愤愤地开口:“猴子偷桃!”
宫鹤一怔,下一瞬忍不住地大笑出声。
他看着尤涟,只觉得胸腔里满满涨涨,蓬勃的感情多得快要溢出来。
“太可爱了,没忍住。”
尤涟又羞又气:“神经病啊!那种地方有什么可爱不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