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同样命运和想法的还有他的三哥,尤灿。

尤灿和他同父异母,母亲也是尤正勋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他是个Alpha,但在三年前出了场车祸,双腿落下残疾,出行都要靠轮椅,自然也没了继承公司的可能,后来更是直接搬了出去,远离了尤宅里的纷争。

“呼——”越想越懒得回那个地方,尤涟坐起身道,“李叔,送我去青檀园,我今天去我哥那儿住。”

“好。”

车子改道,拐上了另一条路。

下车后,尤涟熟门熟路地进了电梯,上到三十层,然后朝右边的门走去。

敲了敲。

是项铮给他开的门。他就住在尤灿对门,为了方便照顾尤灿。

“又来给我哥捏腿呢?”一进去,热气就扑了一脸,尤涟脱掉外套,换了鞋往里走。

项铮没戴眼镜,他穿了身居家服,神色随意懒散。

他拿了个杯子倒水:“今天怎么突然过来?别进去了,他睡了,这几天阴天,他腿一直疼,精神不怎么好。”

“好吧。”

尤涟回到客厅,从项铮手里接过水杯,“我不想回去,没意思。”

“你哥这儿就有意思了?”

尤涟笑起来:“那可不,这儿可比那边舒服多了。对了,既然你在这儿就帮我看一眼呗,看看我腺体恢复得怎么样。”

项铮走过来,捏着尤涟的领子看了眼:“正常,再过一两天就能好。”

“那就好。”说完尤涟“唔”了声,神色有些迟疑。

但只迟疑了一会,他便开口道:“那个,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一想就有些来火。

那句“难伺候”他记宫鹤一辈子!

“说。”项铮言简意赅。

尤涟看了眼卧室,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的肩膀,把人拉到厨房。即使隔了这么远,他仍伸出一只手拢在嘴旁,用气声说话,显得格外神秘:“那个……”

“嗯?”

“就是,就是那个。”

尤涟摸摸鼻子,边说边比划,“你知道那什么、那什么太紧的话要怎么办吗?”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了两下,然后收回,“你懂了吧?”

项铮想了一瞬:“你便秘?”

“哎呀不是!”

尤涟崩溃,他抓了抓耳朵,神情着急又局促,“是那个,就那个太紧,然后影响了那个生活,就那个生活你懂吗?”

项铮挑了下眉,了然地轻啊了声:“我想我应该懂了。”

“所以我就是想问问你要怎么做,才能让它……”

尤涟举起手,双手合十,然后当着项铮的面打开,“就这样,宽敞点。”

作者有话要说:  就像这样:\宽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