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几轮降温,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许则远身上带着一股寒意,季凡无意碰到他的手时,也是凉凉的。
一天跑了两趟机场,下午还录了一个访谈,许则远其实已经有点累了。
季凡看着他困倦的神色,心疼道:“早知道就不让你来接了。”
许则远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他:“你嘴会劈叉吗?”
季凡傻笑:“会啊,还会吐莲花,给你表演一个?”
就会给自己贴金,许则远淡笑一声,问:“饿不饿,去吃夜宵?”
季凡却摇了摇头:“我想回家了。”
于是回家之后,许则远给季凡煮了一碗清汤挂面,出锅后放了几片钟知卉做的卤牛肉。
季凡夹起一筷子面,大口地送进嘴里,太着急了被烫了一下。
他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没嫌面难吃,嘴巴呼呼吹着气。
许则远忍不住道:“慢点儿。”
季凡嘴上不得空,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餐厅的灯是暖白色的,他们坐在桌子的一角,鲜少有交流,屋子里除了季凡动筷子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
许则远就这样陪着他,吃完了一整碗面。
临睡前,季凡闭着眼睛对许则远说胡话:“朕都好几天没宠幸你了,今天就翻许你的牌子。”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许则远将他往边上挪了挪,说:“前几天都翻谁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