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把被子拉高了一点,遮住一半脸,看着特委屈,仿佛下一秒就得掉两滴金豆子:“我都这样了,你还逗我。”
夏廷树捏了捏他的脸蛋,无奈道:“但担心是真的,你不可以赶我走。”
季凡和许则远录完节目了,到病房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季凡嘴欠道:“哟,队长来了,又趁机调戏我小弟?”
夏廷树飞过去一记眼刀,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洛溪将头整个儿埋进了被子,只露出两撮翘起来的头发,自闭了。
季凡走到病床前,笑着喊:“小溪溪?”
洛溪不理他,继续闷着。
夏廷树瞪着他道:“你能不能别恶心?”
季凡理直气壮:“怎么还双标呢,就你能叫我不能?”
他上次可都听见了,夏廷树叫“溪溪”的时候,眼睛笑得弯成了两道月牙。
夏廷树气得咬牙切齿,第一次在人前说脏话:“你他妈滚吧!”
许则远抱着花在一旁看热闹,适时出声:“洛溪,来的路上买了一束百合,你要看看吗?”
洛溪闷声“哦”了一声,这才从被子里伸出脑袋,许则远将花递过去,放在床沿。清新的花香萦绕,洛溪脸上的红晕终于消退。
许则远退远一些,拽着夏廷树,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戏谑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夏廷树怀疑许则远被季凡传染了,满脸问号:“你俩一起滚!”
许则远将和洛溪闲扯的季凡拉过来,讥讽地看着夏廷树:“走了,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剩下洛溪不明所以,看他们俩要走,以为两人还有事儿,小小的眼睛里写满大大的天真:“刚来就走吗,是不是还有事儿?我在医院很好的,不用担心。”
也许是被还不自知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夏廷树少了几分稳重,很不冷静,愤愤不平于这种区别对待:“我一来你就赶我走,倒想让他们多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