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见停住脚步回头。
韩秋时身高腿长的,一两步就跟上了,抓住林见胳膊带着他往前走:“你别站雨里啊,去停车场说。”
林见把胳膊从他手里挣脱,韩秋时也看了一眼垂下来的手,没再有动作,只是边走边说:“你最近事业受阻严重吗?”
林见:“说重点。”
韩秋时说:“重点就是有个朋友前两天跟任胜他们喝酒的时候,听他们谈到你了。他现在可能是疯了,跟着舒逸一起疯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见说:“我?我又怎么他了?一没打他二没骂他,我得罪个舒逸还给你们整个圈子都得罪到这个地步了?”
他一句话说完,刚好进停车场,韩秋时收了伞也帮他把伞收了,左手拿着两把伞右手虚空地抓了一下林见的手,没抓到他也不难过。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韩秋时说的时候声音很低,好像都能预测到这句话林见不会相信,又想说得有底气,又莫名的心里梗得慌。
和林见短暂地对视上之后,韩秋时看着他说:“我也不求你再相信我一次了,我知道你的世界不需要我,所以我求你保护好自己。”
“你说任胜为什么恨我?”林见问。
韩秋时已经能猜到林见想说什么了,但还是顺着他的话一句一句回答:“因为舒逸。”
“舒逸疯了又因为什么?”林见问。
韩秋时说:“公司破产,家庭破裂。”
“我揣测一下吧,还有一条是,你不要他了。”林见说。
韩秋时没吭声。
“其实你没必要总来找我,看见你的时候我或许就是全世界最不讲理的人,我对你没理可讲也无话可说。我甚至会一直把所有事情的过错都推给你,哪怕有时候我知道错也许不在你。”林见走到车门边,准备离开。
韩秋时拉开他的副驾,在林见目光的注视中把两把折好的伞放进去,又关上车门直起身子看着林见。
冲他笑了一下:“推给我呗,你想不通的事情都推给我,我一个一个给你解决。”
听听这幼稚的大话,林见还以为又看见了20岁的韩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