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狍子永远斗不过狐狸。
陆修阳冷白的手掌顺着脊柱向下,修长的手指在尾骨的地方轻轻一碾,盛辞凡塌了腰,小脸埋在陆修阳的胸口,情迷意乱地蹭着,无意识地呢喃自语……
他渴望极了陆修阳的信息素,怎么都觉得不够,他本能得想摄取更多……
滚烫的指尖缓缓下移,陆修阳一把按住,顺势把人压到身下,“你手上有伤,我帮你。”
“……”(此处省略三千字绿晋江不允许的场景描述)
大雨初停,陆修阳伺候着小祖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了床单后才把人塞进被窝里。
见他要走,盛辞凡慌忙抓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里?”
陆修阳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背,指着地上狼藉的床单和散落的衣服,妖孽般地勾起唇角:“交不起房租,只能多干点家务。”
盛辞凡被一句话羞得几尽崩溃,缩进被窝里,把自己蜷成一只熟透的虾仔,努力做出凶巴巴的语气:“算你识相。”
因无力上缴租金而沦为保姆的陆高中生把床单卷进洗衣机后,拎着小药箱坐到床旁,掀开被窝的一个小角,把房东红了个透的脸露出来:“乖,手给我。”
小房东乖巧地把手伸给他。
手心的刀伤很深,即使陆修阳消毒的时候已经很轻了,但是酒精的刺激性还是很大,盛辞凡不自主地往回缩了缩手。
陆修阳心疼地看着盛辞凡,往伤口上吹着气:“忍忍,马上就好。”
卡在腕骨上的一圈牙印又深又肿,陆修阳指腹扫过的瞬间,盛辞凡极快地抽回手,藏进被窝里,眼神闪躲不定,“哥,很晚了,睡觉吧。”
那是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他无处埋藏,实在太脏了。
陆修阳收拾好药箱,熄了灯,搂紧盛辞凡,摩挲着纤细的腕骨,“还疼吗?”
身处黑暗,一些肮脏污秽的东西会被彻底吞没,盛辞凡舍去几分防备,“不疼,就是觉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