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拇指相勾,大拇指相碰,盖了章的承诺,拉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未被标记过的腺体光滑干净,粉粉的一小片,大股大股的信息素缓泻而出。
陆修阳的食指轻轻滑过,灼热的呼气喷薄在腺体上,腺体灼起更鲜的血色。
盛辞凡受不得这样的软磨,脚趾蜷起,足背绷直,全身都控制不住地轻颤着。
陆修阳的动作温柔和缓,舌尖舔舐过腺体,渡上一层晶莹的水色,他不想被体内汹涌的Alpha信息素支配着索取,那样太像发情的野畜了。
这是他从小就珍视的小朋友,配得上他所有的谨小慎微。
盛辞凡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只觉得羞赧又暴躁,他收紧牙缝,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不好惹,“咬不咬?不咬就滚去拿抑制剂。”
陆修阳轻哂,洞悉一切,“怕了啊?”
一阵热潮压下来,盛辞凡还没冲出口舌的警告变成音调稍高的闷哼。
催|情的毒药猛然在耳畔炸开,刻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顷刻间被激发出来…他想推倒盛辞凡,占有他,标记他,让他在自己怀里软成一团、轻轻抽泣,甚至想把自己的一切注入到他体内。
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小朋友还小,他不能,也不可以。
牙齿搭上腺体,轻咬舔舐,信息素随着血液淌到唇齿间,果味彻底盖过血腥气。
不是甜到发腻彻底熟透的桃子,而是初夏时脆生生的桃子,清甜清甜的。
微辛的薄荷与桃味交融,清凉搅动齁甜,像是盛夏里从冰柜中拎出来的汽水,呲呲地冒着泡。
腺体被咬破的瞬间,冷冽的薄荷味信息素像找到了突破口般迅速在体内流窜。盛辞凡狠狠一颤,牙齿咬住手臂,妄图把声音堵在咽喉,却还是迟了些,细弱地“嗯”了一声。
两味信息素完美交融成一簇,躁动的热潮被安抚下来,自己也被彻底俘虏了……
盛辞凡把脸埋在陆修阳的肩窝里,羞耻又畅快,他不得不承认,被标记的时候,他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