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我站你这边!”
“学神这派,算我一个!”
“……”
几个人稍稍闹一闹,就会拖着许多人一起闹,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抱成一团,欢声笑语镌刻着学生时代的简单单纯。
夕阳下,他们嘚瑟,他们玩闹,他们光彩熠熠。
老黄和张教官在远处默默看着,有几分动容,“我年轻时也这么闹过。”
张教官难得笑了声,目光落在独自靠在帐篷边的方梓身上,收了笑意,“冷冻室没有监控,但那天大爷儿子的车停在那边,黑匣子什么都录下来了。”
老黄没开口,等着张教官的后话。
“我不太清楚那几个学生有什么过节,不过差点闹出人命,不是小事。”张教官顿了顿,又说,“你还记得那封空白书信吗?”
老黄点头。
“我很确定,那封信原本不应该是空白的。”张教官背手站着,语气平平没有波澜,“黑匣子的内容我没有交上去,需要的话我可以拷贝一份给您,您是班主任,怎么处理由您决定。”
老黄沉默了半晌,晦暗的脸色豁然一亮,“麻烦教官给我一份吧,人命关天不是小事,原不原谅也只有当事人有话语权。”
……
一群人被抹得灰头土脸,一溜小跑地去溪涧整理仪容仪表。
溪水清凉,拍在发热的脸上舒舒服服,盛辞凡热得爆炸,贪凉地往脸上拍水。
一同学打趣道,“盛哥,要不是你昨天才大病一场,真该让你跳下去给我们抓两条鱼上来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