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辞凡嬉皮笑脸地道:“想说的太多,写不下,教官您意会就行!”
张教官摩挲着信封,昨天下午查寝没收零食的时候他是不经意间看到过那封信,常年的军事化训练,他养成了观察细微的习惯,信封左下角的不起眼处是有一滴钢笔晕了墨的印记,他当时还觉得写信的人是个讲究人,对信件的内容也隐隐期待。
而手上的这一封信件,除了凌乱的折痕外没看到墨渍,根本不是同一封,看盛辞凡的反应也是个不知情的……
恶作剧是要有个度的,那人这么做无非是想看盛辞凡出糗,屁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上哪儿捡着鸡毛蒜皮的破事来互相针对。
不是大事,但是违纪,不能姑息。
“怎么回事?”陆修阳捣捣盛辞凡的手臂。
盛辞凡表示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几个,起立。”教官指了指后排的几个人,“明天野营,你们去冷藏室领东西,别领漏了,不然明天全班饿肚子。”
几个人没打算跟教官在训练场唱山歌、喂蚊子,接到命令就手脚麻利地滚了。
大爷从冷藏室里探出头,打了两喷嚏,“你们几个,进来帮忙。”
几个人披上大爷递过来的羽绒服,戴上棉手套,钻进冷藏室帮忙。
谢飞全身的脂肪抖了抖,“擦,这么冷。”
“接着!”大爷丢了一箱鸡肉给谢飞,打趣道,“热胀冷缩,冷一冷没准儿就能瘦点。”
杨务搬出一箱鸡腿,阴森森地沉着嗓子,“盛哥,我打开箱子后可不可能掉出一条血淋淋的手臂!”
话音刚落,他尖叫一声渲染氛围,还举起自己的胳膊往盛辞凡面前送。
“有病是不是!”盛辞凡强作镇定,“幼稚!”
陆修阳不动声色地把人护在身后,塞了一箱热狗给杨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