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辞凡转回去坐好,扯下半盖在头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拿了本书垫着,趴下。
清清淡淡的薄荷味落入鼻腔,盛辞凡心里想着:啥牌子的洗衣粉?这么骚?
刚腹诽完这一句,他就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老旧的轮子和轨道摩擦发出“刺啦”的声响,身旁的窗户突然被拉开,外面还是有点燥热的,冷气顺着通风口往外泄了几分。
大约是谢飞有心开的窗户,盛辞凡在心里给谢飞记了个大功。
手机“嘟嘟嘟”地连震了三下,盛辞凡表情极为阴郁,垂眸,解锁。
老盛:下课早点回来,我和你爸晚点回家。
老盛:学习和比赛的帐,晚上一起算。
老盛:收到回话,别装死。
盛辞凡:……
“嘟~”又震了一下,盛辞凡以为又是老盛,头疼更甚,点开。
沈姨:凡凡啊,晚上阿姨做了红烧鲫鱼,下课了跟修阳一起回来啊。
盛辞凡:……
黑板上的板书满满当当,班主任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盛辞凡被晃得极烦,把目光流转到窗外。
???
是后桌开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