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问按摩的力道还是在问昨晚的那一场。

既然都暴露了，宁舟也不装了，直言道：“爽，昨晚的蒋先生特别有魅力。”

“你也是。”蒋杭庭说：“不过无论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最后一句话蒋杭庭说的很严肃和郑重。

他突然想起之前宁舟有一次和他讨论货不对板的问题，当时他自己也很心虚，所以也没顾及到宁舟的情绪，现在再看来宁舟当时就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这么想着，蒋杭庭又强调道：“我喜欢你，无论什么样的你。”

这句话宁舟昨晚对他说的，他现在再对宁舟说。

其实很简单，他们喜欢的是对方这个人。无论什么性格，放在这个人身上都是加分项闪光点。

宁舟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但还是故作严肃地问道：“就算我抽烟打架飙车，不是乖的，你也喜欢吗？”

蒋杭庭沉吟了片刻，末了才回答道：“抽烟不行。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要戒烟。”

宁舟的心因为蒋杭庭片刻的沉默而提了起来，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又放下了，嘟囔道：“我现在已经戒烟了。”

“真乖！”蒋杭庭在宁舟脑门上亲了一口，使劲夸他。

宁舟：“……”

不，我不乖。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蒋杭庭把人抱紧了一点。

这么一说，宁舟倒觉得有点困了，在蒋杭庭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特别香，心里再也没有伪装的负担，就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整个人都是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