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身体一旦靠近,便发出熟悉的信号。白耳主动回应张敛的吻,搂住张敛的脖子。他们很缠绵的接吻,嘴唇厮磨在一起,溢出亲昵的水声和呼吸。白耳的双唇很软,张敛总要咬着他吮很久,就像舔一颗甜味化不了的糖。

白耳被吻得嘴唇发麻,只得把张敛推开一点,张敛却按着他不放,像条缠人的大狼狗一样在他的耳后和脖颈边嗅舔,白耳被他弄得痒,忍不住笑着抱住他:“别舔啦。”

“白耳。”张敛却很认真地喊他的名字,白耳应了一声,撞进那深黑的瞳孔里,愣了一下,摸摸他的脸:“怎么了?”

张敛盯着他,眸色很深,像寒夜里在大地上涌动的漆黑海面。他很近地挨着白耳,又在白耳的嘴唇上亲了亲,说:“想把你藏起来。”

白耳怔住,他缓缓眨了眨眼睛,小声问:“藏在哪里呢。”

张敛抱着他,头埋进温软的颈间,声音闷闷的:“藏在我的房间里,关着。”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很静谧,窗外偶尔有不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汽车驶过的声音。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卧室的房门也没有关,光从门外倾斜进来,形成一块整齐的光区。再往外,就是模糊的黑暗。

良久,白耳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轻轻响起:“好啊。”

他很温柔地捏了捏张敛的耳朵,抬头吻了一下他,低声说:“要把我绑起来吗?”

卧室里响起一阵很轻的水声,白耳呜咽一声,抓紧了床单。

张敛和他上床的时候有点吓人,虽然明显已经克制过。他按着白耳的腿撞进去,把人撞得几次抵向床头。白耳被干得后面又酸又涨,他没什么力气地断断续续喘息,张敛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耐力又太好,他都快散了架,身上的人还一点要停的势头都没有。

又一个深深的重顶,将白耳顶得差点晕过去。张敛总算停下来,他依旧留在里面,只是俯身过来用力吻他,将白耳脸上的汗和泪水吻干净,然后低头往下看了看,说:“看。”

“嗯?”白耳累得要命,反应也慢了半拍。张敛在他耳边低声说:“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白耳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看到肚脐眼下面一点的地方,有一块微小的凸起。他顿时满脸通红,然而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猝不及防又往更深处挺去,白耳很无措地叫了一声,张敛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按了一下。

“啊!”白耳被他按得腰一弹,“别按……”

张敛堵住他的唇,用手按他的肚子,每往最深的地方顶一下,手心下的皮肤就鼓起来。白耳抠住他的肩膀,用力抓出数条痕迹。他被干得痉挛不止,差点要被玩晕过去,到后面连哭都没力气哭,只能哆嗦着喘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敛退出来,扯掉套子,随便打个结扔在地上,然后抬高白耳的一条腿,重新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