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亦猛地揪住他的头发,扇了他一耳光。
那一巴掌极重,把白耳打得鼻子和嘴角都冒出血。周游亦还想打,但他太疼了,下面还在流血,他跌跌撞撞下了床,凶狠又癫狂地对白耳说:“白白,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周游亦走了。白耳哆嗦着跪在床上,鼻血砸进床单。他反胃得厉害,又吐了几次,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第七天,周游亦进屋,手上拿着一根棍子。
他上来就疯了一般撕烂白耳身上的裙子,白耳没力气反抗,只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有颤栗的身体出卖了他的恐惧。周游亦把裙子撕碎,然后拿起棍子,用力抽了下去。
“贱人,贱人,敢咬我。”周游亦一下一下用力抽着棍子,在白耳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我对你那么好,你还咬我。”
白耳几乎痛得晕死过去,但他把自己的嘴都咬破,也不喊一声痛。
周游亦疯够了,把棍子扔在一边,把白耳翻过来,掰开他的腿。他的手摸上白耳的大腿根,用力掐,胯顶上来蹭,一边蹭一边发出兴奋的喘息:“你以为我没办法了吗?”
白耳被他掐着腿,按在到处都是血迹的白色床单上,说出了七天来的第一句话。
“周游亦,你就是个畜生。”
周游亦停住,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他走下床,刚把扔在一边的棍子捡起来,就听门被猛地一撞。
门被连撞三下,砰的一声塌了。
“警察!不许动,放下手里的凶器!”一群人涌进来,周游亦瞬间被按倒在地上,白耳很快被人用干净的毛毯裹住,抱进怀里。
“白白,白白。”他的妈妈抱着他,哭得浑身发抖,“找到你了,妈妈找到你了。”
白耳被妈妈紧紧抱在怀里,听到他的妈妈边哭边说:“为什么不和爸爸妈妈说呢?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不说呢?爸爸妈妈会保护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