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了呢。

——我不会伤害你的。

——白耳,你太漂亮了,我想多看看你。

——你好白,像个天使。

——想吻你。

——走那么快做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包得那么紧呢。

——害得我想剥开你,看看你的里面到底有多白多嫩。

——回头看看我。

——我爱你白耳。

——你再多走一步,我就把你抓住,关起来。

——……

白耳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

不堪回首的往事随着这些短信涌入他的脑海,令他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雪白的床单,窄小的通风口,苍白的灯光被旋转的通风扇叶切割成僵硬闪烁的光影。

那扇紧闭的门,关上是黑暗,打开仍是黑暗。

手机摔在地上,白耳慢慢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脸埋在胸口。他头晕脑胀,有种想吐的感觉,双腿不争气地发软,冷风吹过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吹得他指尖阵阵发抖。

有人经过他,用英语问他怎么了,需不需要送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