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耳无语半晌,想起自己一开始来到这个家里,厨房空无一物窗明几净的样子,觉得张敛说自己没筷子也正常。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新筷子,递给张敛:“我买了一套,你就用这双吧。”

张敛接过筷子,依旧和餐具配套款式,象牙白,筷子尾部用深棕色点缀几片花藤。

张敛终于问出口:“你平时都这样吗?”

白耳没明白:“都怎么样?”

“配套餐具,蓝点睡衣,书包上挂吊饰,熊头棉拖鞋,这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张敛一一细数,“还有绑蝴蝶结的脏衣篮。”

白耳难得脸红了。他放下筷子,解释道:“脏衣篮不是我自己买的,是我找一个女生买二手台灯的时候,她一定要连这个一起送给我,说急着回国,等不及卖了。我本来想把那个蝴蝶结剪掉,但是它是用胶水粘在上面的,粘得很紧,强行剪下来的话会把胶弄花,很难看。”

白耳这是第一次和张敛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就为了解释那绑着蝴蝶结的脏衣篮。

张敛却看着白耳绯红的脸庞,看着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白净柔和的皮肤上,将他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羽毛般的轻柔阴影。

他捏着白耳给他的筷子,连炸鸡也忘了吃。

“睡衣和拖鞋,是因为纯棉,又暖和,就随便买了,书包上的吊饰是朋友送的,餐具……算了,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这些。”

白耳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奇怪,反正张敛老早就觉得自己娘炮,他也没必要到现在反而在意起张敛的看法来。

“吃吧。”白耳没再说别的,低头吃起炸鸡。

过了一会儿,张敛才夹起一小块鸡肉,慢慢地吃起来。

胃被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