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和刘丰一组还没回来。
谢箐找不到说话的,又帮不上忙,只能回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谢箐还没进食堂,就听到了杜准的大嗓门儿。
“这章海轩是个什么东西,你们谁认识他,我上他家理论去。”
“唉,老杜你可得了,人家说的也不算错,咱现在是没抓到凶手啊,还不兴人家说两句?”
“就是就是,你可别较劲,这个姓章的小心眼着呢,去年黄大队把他从现场轰出去了,之后就一直阴阳怪气。”
……
谢箐打了豆腐脑、油条、鸡蛋,在黎可旁边坐下,问李骥,“这是咋了?”
李骥道:“侯梓安的案子上日报了,说咱们市局破案效率低,至今没有锁定嫌疑人,却屡次骚扰医院病人。”
谢箐心里一跳,暗道,好家伙,好像是冲着我来的。
李骥道:“檀队被陆支队叫走了,估计要挨批。”
谢箐尴尬地把油条往豆腐脑里戳了戳——严格来说,确实是檀易让她对市医院进行了第二次大摸排,她的责任不大。
但她觉得根子很可能在421室——那对中年夫妻言辞犀利,对警察不假辞色,应该是有旧怨。
她说道:“看来我捅了个马蜂窝啊。”
黎可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分明是日报小题大做,你不用检讨。”
李骥也道:“就是,破不了案子他们说,努力破案子他们也说,总之都是他们对咱们不对。既然讲不了理,咱们不理就是。”
谢箐没有自责的意思,但伙伴儿们的反应让她很宽慰。
她说道:“你们说得对,咱不理他们,吃饭吃饭。”
这个年代的豆腐脑极有豆香味,油条泡吸满汤汁,咬一口,既有嚼劲又有豆腐脑的咸香,瞬间唤醒沉睡的食欲。
谢箐埋头苦吃,吃完半条油条才抬起头,问黎可:“你昨天几点回来的?”
黎可道:“别提了,一直蹲守到后半夜也没蹲到人。檀队说,已经抓到的小贩子已经对侯梓安一案的目标人物进行了辨认,没有一个能对应上的,包括皮炎,现在就看我们这组了。”
李骥喝光剩下的豆浆,“我也被认了一遍,已经没我什么事儿了,今儿就能一起干活了。”
“哈哈。”黎可看看周围,悄咪咪地说道,“那可太好了,还是跟及格一起混有意思。”
……
上午十点,曹海生开完会,通知了谢箐关于专案组的事情。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沈懿案具有一定的特殊性,让你加入,原本我是拒绝的。但檀队说你同意了,我也就没说什么。小谢你家条件不错,行事一定要小心。成员名单不对外公开,你自己也谨慎一些。”
一桩案子掺杂了毒/品,性质往往都很恶劣,非常危险。
谢箐明白其中的门道,“师父放心,我一定谨言慎行。”
曹海生颔首,“安海日报的事你知道了吧?”
谢箐点点头,“师父,这件事我有一定的责任。”
曹海生道:“不必理会,严局知道那位章记者,檀队也没说什么,我们尽快破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