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共同度过一个两情缱绻的发情期,整整一周时间的身体相连,彼此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现在先生却又回到那幅样子,像座冰冷的雕像,这怎么能行?他心里着急,在先生怀里不断改变姿势,想要勾得先生上火,主动对他动手。
可是还没蹭上两下,他就被先生按住了。
小腹处被先生的手覆盖着,温度灼人。
一繁僵着身体,听到先生在耳畔沉声说:“睡觉。”
语气硬邦邦的,似乎暗含怒火。
一繁讪讪地,又将自己往先生怀里塞了塞,不再动了。
先生的手游移到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
姿态亲密,却并不更进一步。
一繁在心里磨牙。
再这样下去,恐怕明天他就要被先生始乱终弃了。
先生到底在想什么啊?一繁消停了好几天。
每晚只是到二楼坐一会儿,等夜深就主动回房间去了。
靳承感觉很稀罕。
但看着难得乖巧的Omega,他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某一天清晨,他在出发办公的途中,察觉到了公文包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车内的人听到。
他顿时一僵,黑着脸抬眸,吓得后视镜中探究的眼睛顿时收回视线,才压着怒火拉开拉链。
公文包里文件整齐,震动从皮质夹层中传出来。
靳承打开夹层一瞥,就立刻闭上了眼睛,额角青筋狂跳。
那是一枚跳蛋。
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画面却像是被刻在脑海中。
粉红色的,小小一只,将那块布料都浸得湿透,上面沾带的液体还散发着甜美的味道,新鲜得很。
而这东西的主人,自不必说。
一繁在当晚得偿所愿。
靳承在清晨时发现这件事,工作的间隙也会时不时想起,他压着怒火和欲火度过一天,回到别墅时几乎已经快要爆炸了,那时一繁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邀请他品尝自己新做的可可饼。
晚饭还没有开始,靳承就直接将人捉上了楼。
门一关,管家和女仆都被隔绝在外。
一繁似乎被他吓到了,后背抵着床头,蜷缩着身体不敢抬眼看他。
放在平常,大概靳承会不禁心软,稍微网开一面,但这次不行。
他在一繁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掏出那枚跳蛋,贴到一繁的腿根,问他:“这是什么?”一繁瑟缩了一下,没说话。
靳承按住他,单手挑开他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