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繁的身体状态反常,身上总是酸得厉害,没什么力气。
但Omega的身体不定时就会有些什么异状,他没太当回事儿。
直到午后在先生房间里清扫浴室的时候,他眼前一黑。
靳承到家时没看见一繁。
前几天的这个时间,一繁一般都在厨房和厨娘们一起忙忙碌碌,像只小燕子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来回飞。
靳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时候,一繁就时不时变出一盘曲奇饼干,放到他面前。
靳承口味淡,除三餐以外鲜少吃别的东西,但一繁做的饼干的确味道很好。
他看了眼管家,管家便如常道:“下午去收拾您的房间后好像就没再出来。”
靳承皱了皱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类似的行程汇报了。
他换下皮鞋,径直上楼去。
最原始的猜想自然是一繁回心转意,重操旧业。
但靳承一步步越靠近自己的房间,就越觉得反常。
房间里没有人。
靳承又不动声色地打量摆设,床褥平平整整,规规矩矩,床头的花不是玫瑰。
窗帘也好端端垂着,里面不像藏了什么东西。
他放慢脚步,走到办公桌旁瞥了一眼,下面没有人。
整个房间里,只有空气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Omega信息素味道,这当然算不上异常。
负责清扫房间的是一个Omega仆人,要想让他不散发信息素的唯一方法就是切掉腺体。
唯一算得上异常的只有浴室,紧紧闭着门,里面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靳承打开灯,手放上门把,在迟疑中呼吸不稳。
他推开了门。
属于Omega的信息素缓缓继续积蓄,点点滴滴汇成河海,全被封在了浴室之间。
一经开闸,便立刻铺天盖地涌来,将唯一的Alpha层叠包围。
靳承控制不住地晃神,信息素野蛮地侵入他的大脑,令脑部的血液急剧上涌,唤醒一直佯装臣服的兽性。
他僵硬地调转视线。
一个Omega正蜷在他的浴缸之中,任人宰割,唾手可得。
一繁便是致命诱惑的源头。
衣摆掀开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腹,他微微颤抖着,双目紧闭,发丝散乱,红唇半张,一呼一吸间吐露出更多甜美的信息素,浓郁到几乎酿成实体。
那场景靡艳而极富感官刺激,仿佛一朵玫瑰,沾了露水,承了日光,在一方洁净无瑕的天地里颤抖着打开裹身的花瓣,露出脆弱的花蕊,鲜妍热烈,任人采撷。
靳承知道此刻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交由管家处理。
可是囚笼中的野兽咆哮,在摇摇欲坠的理智上撕咬抓挠,妄图得见天日。
一繁的发情期已经开始,除纾解以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