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那段恰好有着一个星期长度的特殊的记忆,叶宇飞微微挑了下眉梢。
而且这个人身上那特殊的状态也很奇怪。
他刚才特意找人问过了,目前世界上并没有能和君言疏的情况对应得上的病症——倒是有不少小说里,有着类似的以将两个主角锁死为目的而创造的奇特病情。
但是,比起这些来,叶宇飞觉得,他现在最需要去考虑的事情……是万一君言疏在一个星期之后,给出拒绝的答案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要不干脆拉着人去喝酒,灌醉之后来一场有预谋的“酒后乱-性”?
就这个家伙那低到让人头疼的警惕心,叶宇飞不觉得对方能够对这种事有所防备。
一想到那个人在床上被做到哭出来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快要起反应了。
……啧。
他也就只敢在脑子里想想而已。
做过一次就必须得把后半辈子都交出去这种思想,就是君言疏的脑子里有,他都得将其给抹了。
那个家伙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了,再加上这种想法,太容易吃亏了。
要不,果然还是把君言疏所在的那片小区买下来吧?直接搬到对方边上住,他总能找到趁虚而入的机会不是?
叶宇飞不信奉那套“能够看到喜欢的人幸福,就感到满足了”的理论。
他很自私,也蛮横幼稚得要命,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份幸福——必须得由他亲自送到对方手中。
只不过,因为是“喜欢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有着明确的、不容退让的底线。
他——不能让那个人受伤。
要是连在一起之前,就将对方伤害得伤痕累累,他又有什么资格,再说出“给对方幸福”这种话?
“总觉得……”叶宇飞有点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点自相矛盾啊。”
但他总能找到办法的。
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叶宇飞忽地就笑了出来。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一天。
……但是感觉还不赖。
或者应该更准去一点地说……感觉好极了。
甚至于这一辈子,他都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好过。
光是君言疏认真地对待自己的感情这一点,就足以他开心得笑出声来。
他果然……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