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你怎么会和他这种人交朋友?——他做的那生意,明显有问题,我不信你看不出。”

“我们相识于微时,他那时还没做聚鑫。”徐赞笑说,“而且我当时觉得交朋友么,应取其长处。——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想得太简单,现在自食其果了。”

郭信:“他说他交上了新朋友,不会是和你的对头交上朋友了吧?”

徐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说:“不聊这些了。昨天你说你除了登山对潜水也有研究,我在雅州时也常去潜水……”

郭信有点茫然,他总觉得徐赞找上他是有所图谋的,但徐赞偏不给他机会让他验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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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赞回去时,看到蓝天然的筹码不仅没少,还多了。

他笑说:“给你时间,你应该可以把我输了的那些都赢回来。”

蓝天然:“你在这陪我,我替你都赢回来。”

徐赞看向他,像蓝父说的一样,蓝天然是很少向亲密的人提要求,大概是小时候提要求时很少被满足,后来被习惯不说了。

蓝天然又说:“你有事就还是去忙你的吧。”

徐赞揽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守着你,你不会嫌我烦吧?”

蓝天然耳朵泛红,他握了握徐赞的手:“不会。”

后来蓝天然还真替徐赞把他输掉的那些筹码都赢回来了,然后他便停手不玩了。

同桌的其他赌客皇帝不急太监急:“趁着手气好,继续啊!你还能赢更多的!”

蓝天然:“不玩了,我朋友有点喝多了。”

他玩的时候,徐赞一直在喝酒,有时他赢得多时,徐赞会喝一整杯,算起来他已经喝了很多了。

蓝天然送徐赞回房。

徐赞边往蓝天然身上靠边说:“我没醉。”

回房后,蓝天然让徐赞坐到沙发上,伸手摸了摸徐赞的脸:“很烫。”

徐赞按住他的手,仰头朝他笑:“我是有点热,但真的没醉,也就三四分醉吧。”

“我给拿湿毛巾擦擦……”蓝天然要走开,但被徐赞拉住。

徐赞把他拉下来亲吻,逐渐地,两人陷进了沙发沼泽里,难以自拔。

这次徐赞没像以前那么规矩,他撩起了蓝天然的衣服,蓝天然没有阻止他,而是有样学样。

两人在沙发上腻了许久,接着转去床上。

蓝天然一开始有点羞涩,徐赞则非常紧张,不过,很快汹涌的多巴胺便涌上来了,什么羞涩紧张全被激情冲垮……

次日早上,徐赞准时在七点前醒来,蓝天然还在睡,徐赞心情愉悦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凑过去亲了亲他。

蓝天然迷迷糊糊地回亲徐赞,并且抱住他。

徐赞:“去跑步吗?”

蓝天然眼皮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然后他把徐赞抱得更紧:“今天不去了。”

徐赞:“……”

他觉得蓝天然是非常自律的人,没想到还是有“偷懒”的时候。

突然,他激灵了一下,头皮一麻,蓝天然顺着他的脊柱摸到了他的尾椎,他喘了口气,亲了亲蓝天然,又报复性在他嘴上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