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焰小的时候爱跟梁淮争上下,其实争到后来也就是嘴上讨便宜,在上在下他都无所谓了,在下他身体更快乐,在上心理更快乐,横竖都是快乐,何必计较那么多。
第二天早上叶景焰醒来的时候梁淮已经不再卧室了,只听见外面有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
叶景焰正想从被窝里爬起来,刚动了下就被身上的酸疼按趴下了。
“嘶——这个混蛋......”叶景焰小声骂道。
禁欲良久一旦开荤那就是完全收不住,昨天叶景焰实在是被梁淮折腾的狠了,当然这个里面叶景焰自己也有责任,一晌贪欢,昨个是爽了个头顶,今天这一早就受罪了。
叶景焰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外间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阿焰,醒了?”梁淮远远看见叶景焰睁着的眼睛,走了进来。
“难受吗?”梁淮蹲下身,在叶景焰额头上留下一个早安吻。
“你说呢!咳咳咳——”叶景焰的嗓子像是拉破了的风箱,一说话就不行了,连连咳了起来。
叶景焰也被自己这破锣嗓子吓了一跳,他天生一把好音色,什么时候发出过这种声音?
从前叶景焰和梁淮做这事总是要受各种场地的限制,要竭力压抑着声音。而昨天,叶景焰乍一接受这种久违的欢愉,又是在自己家,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发现,难耐的细碎声音便不由自主的从他口中泄出。
叶景焰原本嗓子就是被夸破了天的,在床上只会更撩人心弦。
叶景焰在梁淮身下出了声,那便是爽到了,梁淮被他软软的叫声惹得热血上头,只会更加卖力取悦他,两个人的身体都有记忆,梁淮太知道怎么让叶景焰把持不住。到最后叶景焰实在是忍不了,自暴自弃的放弃了压抑,一声比一声高亢起来。
昨个做了孽,今天就遭报应。叶景焰如今这嗓子,活像是连开了三天三夜的演唱会。
梁淮也被他这嗓子吓了一跳,嗓子是叶景焰安身立命的东西,千万不能坏了呀。
“别说话了,快喝口水润润。”梁淮举着杯子凑到叶景焰唇边喂他喝。
叶景焰瞪着梁淮,仿佛在说:这怪谁呀!
“我错了宝贝,是我不好我太过分了。”梁淮自我检讨。
“我叫个医生来看看吧。”梁淮把浑身酸疼的叶景焰扶了起来,不由担心的问道。
叶景焰摇头。
“乖,就看看嗓子,别拖坏了。”梁淮说道。
叶景焰一身的痕迹,萎靡不振,是个人看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叶景焰害羞。
但是叶景焰的嗓子最重要,由不得叶景焰任性。
梁淮出去打了个电话,又回来伺候着叶景焰刷牙洗脸,还给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睡衣。
他今天起得早,回了自己家里一趟取了砂锅来给叶景焰炖了粥,这会差不多好了,举着勺给摊在床上的叶景焰喂了,一碗粥下去,正好门铃响了。
“梁视帝,好久不见啊。”外间一个年轻的男声在跟梁淮称兄道弟。
“钱主任,别来无恙啊。”梁淮打着招呼。
“我倒是挺好,就是你梁视帝的新闻太多我都看不过来哈哈哈,前一阵的伤怎么样?”被叫做钱主任的男子问道。
“都好了。”
“我看你这不挺好的,全须全尾的,喊我来干嘛?”男子问道。
“我没事,请你看个人。”梁淮引着男子一路进了叶景焰的客厅。
叶景焰不愿意躺着见人,整的跟坐月子似的太不像样子。在叶景焰的严厉要求下,梁淮给人抱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