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生气，他阴沉的开口：“你还知道什么？”

攻说：“雷蒙德家的小儿子，狼群中唯一的小狗，为你做了许多疯狂事，被别人嘲笑，所以外号是疯狗。”

攻说：“你们的事，被津津乐道，我参加聚会，听了很多，他们说你也爱他，他们说的不对。你爱的是我。”

攻说：“十一年前，我们的事才是人尽皆知，沸沸扬扬。还有人羡慕我们，羡慕我们之间，有真的爱情。”

白月光被攻伤心的模样刺到了，他也有点感伤，但是再开口，他的声音又是冷冰冰的，“你怎么知道的，你监视我吗？你还知道什么？”

攻说：“我没有监视你，我是有一天很想你，所以我去找你，又不敢见你，所以我在楼下，想在离你近一点的地方陪陪你。”

攻说：“我没想到你出来了，也没想到你没有发现我，我跟着你，我看见你进了宁宁家。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再出来的时候，你手里给人带了饭。”

攻说：“后来我发现，你总是九点半出去，我就把这段时间空出来，只是想看看你每天有没有吃饭。”

攻说：“有一天我发现你们好像吵架了，你两手空空出来了，很委屈，还很生气。我看着你上楼，心里也为你担心。”

攻说：“然后我就看见他了。他发现了我，可他不在乎，他去宁宁家里，把饭给你带了回来。”

攻说：“之后你都不出门了，我也只是看着他出门了，我就走了。”

攻说：“你不会做饭，他为什么不学？你们难道每天只吃一顿饭？”

攻难受的说不下去，便不再强迫自己开口。

白月光震惊了，他以为是有学过跟踪技术的专业人员监视的自己，因为他被监视惯了，警惕心也很高，除非对方做的特别隐蔽，否则自己根本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竟然没有发现攻？是因为他被替身这些天好吃好喝的养废了，还是因为太熟悉攻了，以至于离开十一年，还觉得他是自己的一部分。

还有艾伦，怪不得每次回来都对他暧昧的笑，他以为艾伦是笑话替身不让自己进门，原来艾伦还发现了攻吗？

自己警告过艾伦，不许去查自己喜欢谁，查了不许去找对方麻烦。但是艾伦就会真的不去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