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顾湘自己没谈过恋爱,但她当年写网络时可没少做功课,有两年她总觉得自己写的感情寡淡如水,实在不好看,便想了个法子,读了不少相关的恋爱心理书,后来又去研究心理学。
当然是没研究出什么名堂,她时间有限,还在读书学习,也没时间去‘实践’,纸上得来终觉浅嘛,不过,到也学到了一丁点皮毛,至少她知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绝不是李长随面对她时的那种温和的冷静。
到是后来同李长随闲聊时多了,从他话里隐约听出,他心里有个女子。只身份上或有些不可能之处,李长随从不曾光明正大地说出口,面上也不显,整日外人只见其洒脱,可他却是心心念念,偶有伤怀之举。
这是人家的事,顾湘也管不到。
天气越来越冷,李成玉和赵琳挤在一处,玉白雪白,顾湘瞧了一眼,便把斗篷取下把她们罩起来,口中笑道:“好了,故事你们听多了也腻,再者,我还想留一二底牌,以后好谋算你们这些小娘子的银子,这会儿不讲了,我再给你们说个笑话如何?”
李成玉和赵琳都有点遗憾,顾湘讲的故事妙趣横生,不说与她们寻常读的书不同,便是偶尔偷看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与之相比也是很不一样。
听了顾湘讲的故事,赵琳总觉得以后再看那些才子佳人,说不得看过一篇要笑上一篇。
只现在顾湘要说笑话,她们也捧场,轻轻点了点头。
顾湘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道:“却说前朝有一皇帝,年过三旬,始得太子,心中大喜,便以汤饼宴群臣,有个大官当时便道,‘今陛下得太子,社稷后继有人,只是吾等惭愧,无功而受禄啊。’,皇帝一听,当即正色道:‘此事岂可使尔等有功?’”
李成玉和赵琳琢磨了下,当即噗嗤一声,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迸出来,李成玉一边笑一边咳,脸颊飞红,这般拿皇帝开玩笑,她心里既觉刺激,又觉有趣,哪里还记得害怕?
一路讲着故事,便近了城门,却说,此时京城已乱了套。
李成玉和赵琳被掳时,身边仆妇众多,不过一时没反应过来,彼此都当那马车是对方家的,待回过神家里小娘子已是丢了!
这下一众仆从皆吓得是三魂七魄都要散了,赶紧四下去追,去找,并遣人到开封府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