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依旧没有回应,而贺呈陵终于在这种单方面的互动中心死如灰。他打算离开,结束这场无来由的闹剧。
可是这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拉住了他。
“是林深,”林深终于开口。
“除了林深,还有谁配得上贺呈陵的亲吻垂怜,就算是何亦折也不配。”
“只有我可以。”
贺呈陵听着这句话大笑起来,很多顾虑惊疑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至少是一刻平和安宁。“对,只有你可以。”
后来是贺呈陵先出来的,他嘴角带着已经干掉的血迹,衣衫凌乱,看起来就是打了一架。
他一出来苟知遇就拉住他的胳膊,他担心贺呈陵和林深这是打过一架,毕竟这两位可都是干的出拿玻璃瓶给别人脑袋开瓢的事情的人,而且被打的还是一个货色。
苟知遇宽慰道,“不想拍我们就不拍了,我们明天再拍。那个演员我们大不了也换了,明天让别人来。反正他演的也不好,留着也是降低水准。”
“明天也不拍了。”贺呈陵甩开他的手,“这部电影,我都不想拍了!”
“别闹了,”苟知遇不知道贺呈陵这是发什么小孩子脾气,决定威逼利诱,“你忘了我们还签了一部分对赌协议,要是不拍了,到时候怎么办啊?”
他们最后还是凑不齐资金,和华轩签了对赌协议,其实林深说自己可以提供缺少的那部分资金,可是却被贺呈陵严厉拒绝,美其名曰是财产划分要清楚,不然以后又林深好受的。
“艹,”贺呈陵骂了脏话,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撂下一句话,“老子男朋友都因为这个破电影闹出心理问题了,和他比,其他事情算什么!”
苟知遇愣在原地,然后抓住了还没走的阿睿的胳膊,“贺呈陵他刚才说什么?男朋友?谁是他男朋友?他哪来的男朋友?”
“兄弟,”阿睿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你比我们晚知道了很多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倒回去再看几集。”
“什么?”共事到现在,苟知遇还是没有get到阿睿的逻辑,更何况他现在还沉浸在老父亲的担忧之中,哪有心情绕来绕去,“你就直说,到底是谁?”
“林深啊,”阿睿回答道,“他们俩都在你面前蜜里调油快一个月了,你都没看出来,真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