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直接亲就得了。
贺呈陵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就直接将林深压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刚洗完澡的热气烘上来,沐浴露中的茉莉香气立刻沾到了林深身上,将暧昧的热度又往上升了升。
可是林深却没有丝毫被压制的弱势,他甚至还伸出双臂环住了贺呈陵的腰。眼神含笑地看着他,将自己那张脸的优势发扬了个完全。
贺呈陵的手指绕着他的锁骨打转,挑着眉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开口就是大尺度,“宝贝儿,你想上我吗?”
林深没回话,可是锢住贺呈陵腰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了些,将两人的身躯挨得更加近。
贺呈陵笑着去吻他,先是咬住了他的下唇摩挲,而后便轻松地探进去四处点火。
过了一会儿他退出来,两人嘴唇相互挨着,当真是耳鬓厮磨。
贺呈陵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字一句地开口,“你想的美。”
自从贺呈陵去见了林深之后,苟知遇就知道这位祖宗知道了他和林深联手坑他之后一定会报复回来,可是等了一天都没等到贺呈陵打电话过来把他骂到怀疑人生,顿时觉得他一定是还憋了个大招没放。
他寻思着如果自己主动去承认错误估计能好一点,于是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就去敲了贺呈陵的门,手里还提着贺呈陵喜欢吃的死贵死贵的车厘子。
按照寻常,只要贺呈陵在家,那么绝对是门铃响了没三声人就过来开门了,听力好到比养只狗看门都有用。
可是今天苟知遇足足等了三分钟才等到贺呈陵开门,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哎呦,我的贺导,你今天这么久才开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里藏人了。”
穿着墨绿色睡衣的贺呈陵没回话,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就往里走。
苟知遇笑着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着的正在喝水的林深,他身上还穿着和贺呈陵同款的睡衣。
震惊之下,苟知遇提着死贵死贵的车厘子的手松开,也幸亏那水果的包装和它自己差不多重,厚的一匹,才让它逃离了刚买回来就落地变成果汁的厄运。
贺呈陵被他这副反应弄得直笑,抬起脚踢了一下林深的小腿,“喏,狗子,这就是我屋里藏的人。”
林深放下水杯,对着苟知遇微微颔首,“苟导,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