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你别骗我。”
“骗你什么呢?”林深向后仰着看她笑,“斯桐,你得信我。”
白斯桐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说,“我当然信你。”
林深让白斯桐等一等,进了趟卧室拿了个盒子出来,“喏,生日快乐。”
白斯桐自己是忙忘了,要不是林深来这么一出恐怕是想不起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那天跟约翰尼聊剧本之前买的。”
白斯桐打开一看,是Dior的珍珠金鱼胸针,笑意盈盈地开口,“光看这盒子,还以为你要给我送戒指呢。”
林深也跟着她笑,“这我可不敢,你还是自己买吧。”
“这应该是我跟你过的第几个年头了?”
“记不得了。”林深蜷了蜷手指,忽然又想抽一根烟,“咱们都不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整天在这回忆青春实在是更加显老。”
“忆苦思甜不行吗?”
“有什么可回忆的,”林深十指交叉的叠在一起,“我用不着忆苦,你也不用。斯桐,我们谁都不会再苦了。”
“听暮光说昨个儿是林深帮了你一把?”飞机上,苟知遇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一句。
“嗯。”贺呈陵没好气地应声,“你说怎么就有人这么没脾气。”
“也不是没脾气吧,”苟知遇比贺呈陵大了快十岁,在圈子里的时间也更长些,很多老黄历的事情他都清楚一二。“他当年也是拿酒瓶子砸过别人头的。”
贺呈陵听到这种动作戏就来劲儿,“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