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孟时洲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以为是用力过猛把人给弄伤了,于是把夏远树推开了一些,低头去看下面。
目光掠过夏远树的嘴唇时才发现那里在流着血,孟时洲用手指去拭擦,声音温柔如水,“傻瓜,你把自己咬伤了。”
夏远树睁开眼睛看他,眼里湿漉漉的,一张口像是在撒娇,“好疼……”“疼的话就咬我肩膀吧,别咬自己了,”孟时洲顿了一下,盯着夏远树的伤口,眼里充满了爱怜,“我心疼。”
即使孟时洲这么说,夏远树也是有些不敢的。
伤口又冒出新的血滴,孟时洲伸出舌头舔掉,顺便吻了吻夏远树,将他的那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咬吧。”
接着托着夏远树的屁股又开始干起来,坚硬的性器反复在小肉洞里抽插,九浅一深,电流一般的快感在夏远树身体深处窜动。
疼痛减轻了少许,继而被更多的快感所代替,但夏远树还是咬了孟时洲的肩,没有原因的,就是突然想咬了。
反正是孟时洲自己说的,不咬白不咬。
他软趴在孟时洲的肩头上,一边咬着孟时洲,一边在低声呜叫,像只可怜的小猫。
孟时洲渐渐加大动作的幅度,狠狠地往洞口里面顶进去,肉体激烈相撞,迸发出绚丽的烟火,“砰”的一声在夏远树的脑海里炸开,同时有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快感刺激地大脑神经,带来了极大的欢愉。
结合的地方,彼此的体液相互融合,彻底弄脏了孟时洲的衣服。
孟时洲要与夏远树接吻,霸道地占有他的上面和下面,和他紧密镶嵌,并归属于自己。
他在夏远树的身体里停留了好一会,让夏远树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掉西装上的污迹。
“把衣服穿好,到了房间再继续。”
孟时洲将气息喷到夏远树的脸上。
夏远树抖了一下身体,从孟时洲腿上退下来,爬到旁边坐着穿衣服。
宾利在外面兜了几圈,终于在深夜十二点时缓缓驶进酒店的停车场。
夏远树在浴室里做清理,孟时洲脱了衣服也走进来了,从背后抱住夏远树,将他紧紧囚禁在自己怀里亲了一会。
“抬起腿,用手抱着,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孟时洲贴近夏远树的耳边诱哄道,他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去,在里面不停地搅动,把精液带出来了一些,和温热的洗澡水一起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淌下去,最后流向排水口。
“孟总……”夏远树颤抖着,几乎站不住。
“小洞洞为什么还是紧巴巴的,是不是操得时间太短了?”孟时洲模拟性交的动作,手指不断地抽插,“就这么欠操,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没有……嗯……”夏远树仰头,难耐地娇喘了一声。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骚,骚货,”孟时洲直接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以后只能骚给我一个人看。”
(下)
草草地冲洗过身体,孟时洲把夏远树抱到床上,欺身压上去,两腿交缠,肉体紧贴,未擦干的水迹覆盖在皮肤表面,在吊灯的照射下泛着光。
孟时洲的房间是这家酒店最高级别的套房,空间很大,摆满了各种欧式家具,装修得富丽堂皇的,与溪桥的朴素气质截然不同。
夏远树陷在柔软的床里,觉得身体很轻,床垫随着孟时洲的动作起伏。
清理过的洞穴,干净而空荡,但被肉棒塞满的感觉还在,还想要。
他情不自禁地勾起腿,用下面去磨孟时洲硬得发烫的阴茎,“孟总,干我。”
“别急,长夜漫漫,要好好玩才有意思。”
孟时洲轻抚着夏远树情动的脸蛋,“起来跪好,用嘴含住我的东西。”
孟时洲靠着床头坐着,两腿张开,夏远树跪在中间,身体向前倾,屁股翘得很高,几乎是趴着的姿势,张嘴把孟时洲的龟头包住,舌头灵活地在顶端处打转,然后往更深的地方吃下去,湿润温暖的舌头与肉柱缠绕,如同藤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