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尘怒了,听听这话说的,老子占自家男人便宜还用找借口吗?再加上他现在完全被洛渊的气场压倒,自己明明是一匹狼,怎么现在倒像小狼狗了。
此风不可涨,靳如尘决定要重振夫纲,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能让老婆爬到头顶。
“你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靳如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洛渊扑倒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板,笑得一脸得意。
靳如尘脸上的笑意压根没有将他百分之一的喜悦表达出来,在洛渊手上他每次都是吃瘪的那个,明明他更加威武雄壮,怎么就成了被欺负的那个呢?
好不容易让他找到机会反攻,他差点恨不得仰天长啸,脸上这点表情不足以表达他的兴奋和得意。
洛渊淡淡地笑了,他见靳如尘还有力气使坏,看来肩膀上的伤确实没有大碍了。
既然这样,洛渊突然看着靳如尘的眼睛凝眸一笑,靳如尘当即就愣住
了。
于是在靳如尘被美色所惑的间隙,洛渊轻松地将他压在床上,并凑到耳边呢喃:“你就是我的心药。”
靳如尘呆愣片刻,随后古朴的小屋内传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嚎叫声,“洛渊,你这只该死的狐狸精!”
靳如尘这时候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你老公永远不可能变成老婆。
也是在这一刻开始,靳如尘心里默默有了一个小目标,打起反攻自卫战,让洛渊彻底臣服。有一天,总有一天,梦想一定会实现的……吧?
洛渊到底顾虑着靳如尘的伤口,所以两人没有太过激烈交手,夜晚的湖边凉风阵阵,空气中似乎还有细小的雨珠。
洛渊将自己的大氅披在靳如尘身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了一层雾气。
“洛渊,你这披风是哪种动物的皮做的啊,质地真不错。”靳如尘摸着身上的大氅,手感相当不错,“貂皮,海豹皮,不会是你们狐狸皮吧?”
靳如尘纯属嘴巴闲着难受,他每次看到洛渊一言不发的样子,就忍不住逗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