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给他吸引,看着他的脸,他的手依然停在冬和的体内,好象摸到了什么。
“怎么会?应该不会这么早啊?”
教授疑虑重重,高祖闻的脸也变了颜色:
“天,怎么是脚?是孩子的脚!”
三个医生再次直起身子,面面相觑。
“一定是先前子宫开始收缩的时候,孩子在里面运动移了位。”
教授几乎断定。
“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
杨牧已经急得完全没了主意,是谁?是谁当初想出这个馊主意要男人生孩子的?
“正常情况下就要剖腹产,可是,冬和的体质,一旦全身麻醉,估计就醒不过来了。”
再也没有人说话,孩子好象也安静下来,这会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绝望了。
“哥,”冬和的声音非常低小,却因为寂静无声的手术室而变得格外清晰,“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杨牧连忙把耳朵凑到冬和的嘴边:
“你说,我听着呢!”
冬和喘了一会气,声音很无力,目光却清明,“我,其实,心里没恨你。”
“嘘,”杨牧连忙用手指横在冬和冰凉的嘴唇上,感觉冬和好象在交代遗言,这让他的心无休止地痉挛起来,“别说话,你太累了,留着力气,孩子还没折腾完呢!”
“嗯,我想说,我现在就想跟你说,那些事情,别放在心上,我不怨你了,真的,不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