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路硚又说了一遍, 嘴唇凑到姜易维耳边含咬,“宝贝, 我的姜姜宝贝儿。”
左右姜易维喜欢,而且这几个字似乎不像他想的那样难以启齿。说了出来, 反而心底激动得不行, 也算他和姜易维之间的小情趣。
路易一直摇晃着尾巴看着他们, 就像个纯洁的孩子看着两个大人在干出格的事情一样。
路硚实在不忍心在路易的目光下继续被姜易维以托抱的姿势抱在怀里, 便动了动身子, 从姜易维怀里跳了下来。
蹲下来给路易顺毛, 路硚回头看着姜易维:“它的狗粮买了吗?还有宠物用品都备齐了吗?”
“狗粮快没了。”姜易维跟着蹲下来, 路易立刻用舌头去舔姜易维的手掌。
“要不然去买点儿?”路硚看眼时间,现在七点半。附近就有山姆会员店,还可以顺便吃个晚饭。
姜易维点头,拉着路硚的手一起往门外走。路易好不容易见到主人,见主人又要离开,咬着姜易维的裤腿不让走。
它哼哼唧唧地叫了好几声,又开始围着姜易维和路硚的腿边儿转。
姜易维再度摸摸路易的头,语气柔软:“乖,一会儿就回来。”
像是听懂了姜易维在说什么,路易终于安静下来。跟着姜易维的车跑到门口,就老老实实地趴在院子里目送两人离开。
“它好乖啊!”路硚透过后视镜看着路易叹了句,“又乖又黏人。”
姜易维“嗯”一声,唇角带笑地看着路硚说:“你也黏人,但是不太乖。”
路硚不满:“我哪儿不乖了?”
“床上不乖。”姜易维直白地说,“除了“洞房”那天,每次都像个耍脾气的孩子。明明很舒服,还不断地推我,让我出去。”
“我出去了,又缠着我让我回来。”前方红灯,姜易维踩下刹车去捏路硚的左手,“现在还认为自己很乖吗?”
路硚耳根子又跟发烧了似的滚烫滚烫的,他试图抽出左手。未果,只能把头转向窗外:“我要是真不乖,就不会躺在床上让你胡闹了。”
“你一直往我那地方……碾……我怎么受得了啊?”他音量渐小,发现自己的骚都是假的,根本就比不过姜易维。
男人闷骚起来,真的很要命。
“我往你哪儿碾了?”闷骚的男人刨根问底,手掌移到路硚头上摸着,然后在路硚后颈捏按,“那地方,是哪里?”
不想甘拜下风,路硚白了姜易维一眼,梗着脖子说:“那地方是前列腺,是G点,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你在那儿跟磨墨似的碾,碾完又拼命地撞,我不推你推谁啊?”路硚嘴巴没停,继续说着,“你撤出去我又觉得空虚,你爽了,我不爽怎么成?”
“明明就是你不乖,怎么还倒打一耙,污蔑成我不乖了?”
“今晚乖给你看。”姜易维笑笑,见信号灯变绿把右手放回方向盘上,“你不爽,我绝对不出去。”
路硚这才听明白姜易维在闹哪一出,感情话里的重点在这儿呢!
“想做就直说呗……非得给我下套。”他掐了一下姜易维的腰,没太用力,因为舍不得。
姜易维被路硚掐过的地方酥酥痒痒,喉结动了下,问:“家里还有安全套吗?”
之前在爱尔兰玩的那几天,他几乎夜夜把路硚困在床上。不仅仅是安全套,润滑剂也用得快要见底。
路硚突然想起来自己买错了尺寸的十盒套,有些调皮地开口:“就剩我买的那些了,你要是能硬塞进去,凑合凑合也能用。”
姜易维扭头看了路硚一眼:“我可以凑合,也不介意一晚上用光三十个。”
“……”路硚咽下口水,心里发怵,“算了,还是再买几盒吧!”
车在餐厅停车场停好,姜易维先是帮路硚解开安全带,再帮他去开车门,最后拉着他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