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涓:“……”
徐晴光又说:“话虽如此,其实妈主要是担心你,她觉得你总这么吊儿郎当太不像话,该安稳下来了,毕竟下个月生日一过,你马上就是奔三的人了——”
“二十六,谢谢。”
“哦,有什么区别?二十六不是奔三吗?你都老大不小了,还以为自己是年少轻狂的小孩?整天花天酒地,也不怕肾虚。”
“……”
徐涓烦得不得了,他就知道徐晴光找他准是不安好心,一顿饭没吃几口,他被教训得胃疼。
好不容易把这位大教育家送走,徐涓回家时快十点了。
他刚把车停进车库,还没下车呢,突然心血来潮改变主意,调头往鸿大的方向开。
到了地方之后,徐涓在楼下给裴聿打电话:“裴老师,你睡了吗?”
裴聿每天十点准时睡觉,这会儿刚睡着不久,被他一个电话吵醒,倒是没生气,问他:“怎么了?”
徐涓说:“我心情不好,想见你。”
“出什么事了?”裴聿似乎起床了,电话那头有窸窸窣窣的轻响。
徐涓说:“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我在你家楼下,你能出来一趟吗,裴聿?”
“要不你上来。”裴聿的腔调温温柔柔,有几分刚睡醒的低哑,“你在我这睡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我说说?”
“不,你出来吧,我们去一个地方。”徐涓说。
“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