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玺也站起来:“放着我来,厨房有洗碗机。”
“没事就当活动一下。”字明均没停,只不过白连玺也加入进来。
两个人干起活来很快,何况本就是三盆两碗的事。不过几分钟,字明均搂着白连玺躺上沙发。
“想死你了。”
两个人挤在一张双人沙发里一动不动,时不时对视一刻,又笑着去看屏幕。
房间里的灯只开了两盏,一盏在电视上方,一盏在玄关。在昏黄的灯光里字明均的手指贴上白连玺的脸,反正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字明均的厚脸皮症又发作了。
先就只是轻轻碰上,然后慢慢滑动,挠痒一样在下颌处一遍又一遍地掠过。
嗡————
字明均只恨自己为什么忘记把手机调成静音,他才不管是谁在远方寻找着他,反正除了面前的这个人他谁都不想见。
“你电话响了。”
手机震动了很多下,字明均仍然没有要去接的意思,依旧专心致志看着白连玺。
“知道。”字明均只是嘴上这么说着。
铃声一直响到自动挂断,字明均这才有些后悔,这么执着,万一真的有什么人急着找他呢?
还没等他推测出对方是谁,铃声又响了一次。
“我去接个电话。”分离的时候字明均突然发现刚才自己是伏在对方身上的,半个身体都压在温热躯体上。
“嗯。”白连玺并不太介意,甚至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
字明均的联系方式并没有被存进太多人的通讯录,而这种时候还契而不舍追着打的非得是詹一江不可。
“詹哥。”
詹一江明显顿了一秒,以字明均的经验,他是在观察。
“詹哥?”字明均预感不会有好事发生,“怎么了?”
“方便说话吗?”
还非要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字明均下意识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自然答道:“方便。”
“找个没人的地方。”那语气不容反驳。
字明均想想,只得捂着话筒问白连玺借来阳台。
“去吧,外边冷,披件衣服?”
字明均没披,只是大步迈进阳台,掩上门。
阳台不大,有些杂物也有一些植物,属于英国较高楼层的街景房。
字明均问话筒那边的人:“怎么了?”
“打扰你休假了,我简单问几个问题你简单答一下。”
一般只有出了什么大事的时候,詹一江才会这么直接。
“嗯。”
“你和郑酽有过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