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你比你想的要出名。”白连玺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义正言辞拒绝了。
字明均耸肩,心里其实很开心,无关乎白连玺捧他。
他在被眼前这个人在乎着,他的身体,他的情感,事业,生活,他的整个人,都被这个被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和利益关系的人关心着。
“而且我不想穿成这样去中国城。”
白连玺自省刚刚语气有些过于激烈了。
“陪我绕路吧。”
“我的荣幸。”
虽然绕开了中国城的主街,也不免遇到一些同胞。
先不说是否能认得出字明均的人来,两位穿西装的长腿帅哥已经足够吸晴。
字明均没戴口罩,全程微侧着脸。到后来实在不行,由白连玺护着内侧,两人紧贴墙向前走。字明均甚至装出打电话的样子遮了半张脸。
并不一定有人能将字明均准确认出,但这种预防是必要的。
原本二十五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迈入预约制餐厅的时候字明均都走路走出了一层细汗。
餐厅是法国菜,字明均说他的朋友推荐给他的。
白连玺不常以顾客身份出入餐厅,但也很懂的样子,与字明均一并落座。
两人很快点好菜,一同拒绝了酒精饮料。
他们的位置靠窗,虽然离泰晤士河还有一段距离却能清晰看到河面的艇。
“你看天上的鸟。”
这时候天色将晚不晚,太阳在这番景色对面的方向。
也不知道天上飞鸟的行迹如何吸引了字明均,但白连玺也去望的时候,是能够体会到那份美的。
“最美不过泰晤士的波光。”
几乎没有人能对此作出反驳,字明均也没有。
他大概知道白连玺是故意引他的目光,因为刚才天上飞得最齐的两只鸟散了。
自然事物无意的表现总会让人怀着各自的心思看到。他们今日发生的最大的事就是见面,怎好再看些稀奇的坏事。
“我以为最美的是我。”字明均并未移开赏景的目光。
白连玺接这些话可以接得非常熟练。
他却打心底里不想。
“我一年后一定会在你身边,他不让我走我就辞职。”
“其实不用这样。”
“你不懂。”
字明均乐了:“我不懂?”
白连玺这句话确实欠解释,只好补充:“爱没法衡量,但总是不太一样,就像雪花。”
“就像雪花。”字明均重复着,自然同意了这观点。
作者有话说: